瞳榆抿唇,“给我什么机会?”
仄而勒恪道:“给他们弥补的机会,给你释放内心负担的机会,至少不会后悔。”
“毕竟。”仄而勒恪瑞凤眼划过笑意,“沈家还挺有钱的,能与之匹敌的少之又少。”
瞳榆气的扔了个抱枕过去,“这才是重点呗!”
“嗯哼。”仄而勒恪站起身,“我需要强大的势力为之依仗,帮我杀了他们。”
瞳榆不解,“谁啊,为什么要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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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同时用到沈家和祁家,那得多强大。
仄而勒恪瞳孔深邃 ,语气温沉,“当年杀我的人,师傅的另一个徒弟。”
瞳榆快要好奇死了,凑过去不停地问,“你师傅是谁啊,就是我师祖。”
“那他是女的还是男的啊?”
“他是不是神啊?原来你不是生来就会的。”
仄而勒恪被吵的脑袋嗡嗡疼。
拿出本书就扔了过去,语气不耐,“我前两天写的,好好学,随时会有人来测试你。”
瞳榆被书砸到了脑袋,大致翻了翻,全是讲的精神攻击。
能学这个了吗?
哦耶,进步了!
仄而勒恪出去时遇见了祁钺。
男人身若寒松,望向他时,似雪融化,眉间染笑,“前辈中午好。”
仄而勒恪感叹,这小子真是生了副好皮囊,让他都有点晃神。
淡然应了声,他道:“这丫头最近不错,该找人练练手了。”
祁钺眉心一动,“黑市还是奴斗场?”
仄而勒恪沉吟了会,“黑市吧,少帮她,记得戴面具。”
“好的。”
客厅内
祁钺拿出请柬给瞳榆,“拍卖会,去吗?”
瞳榆大致翻了翻那些商品,看上了个古董。
怪怪的,又有点熟悉。
祁钺道:“这是兔神。”
“唧唧?”啃粮食的莓球冒出颗脑袋,脖颈上有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