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亮杰一副毫不惊讶的模样,说:“专心开你的车吧,要吃醋也是我吃醋吧?他问你就老实回答,反正没有打算瞒着他。”
伍锡伦笑得有点深意:“刘董如果将业务转到这边,你吃醋的时间就更多了。”
刘亮杰说:“还不是一样?距离再远也不影响他们的感情。照哥一向疼爱景泽,今天田田在,他照样将人带走,让这对新婚夫妻分开,真可怜。”
苏田田说:“爸爸,你不要笑我。刚进去时,见到契爷那样对景哥,我有点怕,而且那个冯学儒还坐在契爷身边,他跟景哥不和呢。”
刘亮杰说:“不用怕,习惯就好,冯学儒算什么?居然打算盘打到景泽身上。其实照哥今天是在吃醋,景泽太忙,最近跟他少了联系,还有景泽说不要他送的房子和车,一听到景泽要结婚,他就去看房看车,比我这个亲生爸爸还上心,听到不能接受那么贵重的礼物,脾气就上来了,当时发出来还好,却一直积在心里,几天过去了,生起气来反而更严重了。”
伍锡伦说:“谁说刘董比你更上心?谁不知道刘总你最疼爱景泽,对婚事样样上心。不过,今天景泽不跪下认错,刘董都不知要生气到何时。刘董那些亲戚可是想着求着要车要房,刘董不想给,却一心想送给景泽。”
刘亮杰说“子跪父天经地义,不过是他们看了大惊小怪。”
伍锡伦说:“我倒是见惯了,每年过年,还有刘老太和你生日,景泽都下跪敬茶的。”
刘亮杰说:“各处乡村各处例,景泽舅父那边是有这样的规矩,他自小就跟着学,过年、生日,儿子、孙儿都会这样向长辈敬茶。景泽的表哥表弟犯错了,还要跪祠堂呢,这边是没有这种规矩,一般是结婚那天才会给父母下跪敬茶。”
苏田田好奇了:“跪祠堂?”
刘亮杰说:“田田是没有见过跪祠堂吧?到时让景泽跟你说。我等下和阿锡要去工作,你自己安排自己的事,有事就打电话给我们。”
苏田田说:“知道了,爸爸。”
另一边,欧阳晨光就是在喝茶时,跟伍锡伦一起离开的中年人,他接过刘景泽的钥匙,负责开车,边开车边说:“景泽,照哥可是天天念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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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排座位的刘照生说:“就你多话。”
跟刘照生坐在后排的刘景泽说:“我也想念契爷,还想着跟田田拍完婚纱照后就去见契爷,今天见到契爷真是很惊喜。”
刘照生的脾气说来就来,说道:“我看你就是娶了媳妇忘了爹。”
其他人怕他,刘景泽可不怕他:“契爷不想见我的话,我下车,光哥停车吧。”
欧阳晨光笑着说:“小刘总,虽然照哥说过你的话就是他的话,要听,不过照哥在身边,我可不敢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