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煊肆无忌惮地嗤笑一声。
冯学儒眼里有股寒意,面上却是云淡风轻:“不小心被小猫抓伤了,子扬你叫我学儒就可以了。”
任正煊一脸的害怕:“那要去打好几次针,这针挺痛的,表哥,田田表嫂看上去温婉文静,到时不会抓伤你的脸吧?”
刘照生冷哼一声:“任正煊,你胆子肥了,敢拿你表嫂跟小猫比?”
任正煊一把抱住刘景泽的右手臂,故作惊慌:“表哥,你契爷很凶。”
刘景泽有点无奈地去拨开任正煊的手:“别大惊小怪,你的爸爸我的大舅父比契爷还凶。”
刘照生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轻轻哦了一声。
刘景泽不慌不乱地转过头,语气满是撒娇:“契爷才不凶。”
包厢里的人,其实都猜到冯学儒的脸是怎么一回事,被郑子扬和任正煊似乎歪打正着地说出来,他们虽然不说什么,其实都是在看笑话。
冯学儒这下连眼尾有些泛红,那真是被气的,刚才面上涨红是愤懑和尴尬。
要是平时,黄杰康早就帮他解围了,现在却坐下不说话,喝闷酒。
刘照生说:“你们两个坐吧,学儒你脸上有伤,这几天不要喝酒,最好找医生看看,留疤痕就不好。”
听到刘照生关心的话语,冯学儒的心情总算好转一些:“谢谢舅父关心,今天已经看过医生。”
冯学韶一脸乖巧:“大哥不能喝酒,我可以喝酒,我敬舅父一杯,敬景泽哥一杯,明天可是景泽哥的大喜日子。”
郭祈安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景泽哥今晚要少喝一点,我们这里的人都不敢逼他喝酒。”
好一个逼字,冯学韶听了,有点手足无措,求救的目光投向刘照生。
刘照生笑着说:“我来喝,景泽就不用喝了,他11点前要回家,不然的话,他奶奶和那几个老人家都会哆嗦,就是他奶奶叫我出来找景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