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迈凯说:“哪怕是这样,买卖股份这么大件事,不是应该跟我们商量一下吧。”
任正琳说:“刚哥也没有跟他那支的长辈和兄弟商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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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如果商量了,那估计能那么顺利买到吗?想买的任家的人,多着呢。
刘景泽的眼神变得凌厉:“任正刚是三叔公那一支的人,在任家三叔公的辈分最高,大舅父是族长是嫡支,也要给面子给三叔公,我可不想给面子给他。”
任迈江淡淡地说:“小景,你不要忘记你的妈妈姓任,那些都是你的长辈。”
刘景泽的语气带着气愤:“如果我妈妈在,我相信她不会责怪我,任正煜今天变成这样,是谁的错,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除了田田,谁都知道。”
苏田田的眼神闪了一下,任正煜看上去率直可爱,可是有些行为的确有点奇怪,有时似乎不懂人情世故,有时却精明能干,像扮猪吃老虎,其实是胆小害怕。
刘景泽跟她提过,任正煜以前受过伤害才这样,让她不要用异样的目光看他,平日里,刘景泽和任家的人多纵容,苏田田是知道的,这一份纵容中带着心疼。
任正琳狠狠地说:“如果不是任正彤找人在学校霸凌阿煜,让十四岁的阿煜受到打击,看了一年多心理医生,他会变成这样吗?我恨任正彤那一支人,当年还说什么孩子还小,不知道,可怜我的弟弟……”
任正琳越说越伤心,眼圈红了,眼流下来了,她顾不上抹眼泪继续说:“任正刚、任正彤、任正昌,还有他们那一支的长辈、有些平辈,还有那个倚老卖老的三叔公,我都讨厌,我弟弟和我们受的罪,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任正章听得动容,从裤袋里拿出一条手帕递给任正琳:“阿琳,抹一下眼泪,不然的话,阿煜会心疼。”
任正琳还没有接过手帕,任正煜已经接过,然后亲自替任正琳擦眼泪:“姐姐你不要哭,我会乖的。”
这情景看得苏田田心酸。
哪料到坐着的任迈路站起来,走到一旁的书架前,拿起鸡毛掸子走到任正煜面前就要打下去,这速度实在快,任正章拉都拉不住,任迈路边打边说:“你不争气,害得你表哥和姐姐为你得罪人。”
鸡毛掸子的第一下并没有落到任正煜身上,刘景泽眼明手快抱着任正煜,打到刘景泽的背上了。
打到刘景泽后,任迈路并没有收手,手停都不停,还是要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