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从眼眶中溢出。
我上早八心脏振奋。
如果只是摇摇晃晃的敌人,他可就不会害怕了。
他踩着敌人的胸口将草叉拔出来,然后又一次刺下,激动的手臂让他接连刺了两次后,才在第三次击中了对方。
血条清空!
眼前的蚜虫摘除工应该还属于人类的范畴,所以草叉能在刺中脑袋以后直接处决。
第一次击杀敌人之后很兴奋。
他现在后知后觉,自己忘记把游戏的感官调小一些。
从草叉上传递回来的那种怪异的真实触感让他感觉如果自己真的杀人,应该和这种触感反馈差不了太多。
还好这只是游戏。
他弯腰拽着尸体,惊讶的发现尸体非常轻,大概也就二三十斤的重量,轻轻一提就可以轻松的让尸体翻个面。
打完了这一场仗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似乎没有飙血。
自己开“和谐模式”了?
他扒下对方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虽然没什么特殊效果,不过也算告别了没裤子穿的窘迫。
我上早八沿着豪猪小巷前进。
风在小巷中穿梭带来的低沉的呻吟,扫过他身上黑色长袍,摇一摇他火把上的光,最后奔向远方,但现在的他已经不会惧怕,敌人已经露血条了,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巨大的牌子在浑浊且破碎的月光下提醒着不死人,他已经找到地方了。
豪猪酒馆!
门口的橱窗里摆放着一摞书籍,路上遇到过很多次的奇怪藤蔓已经占据了一整面墙。
微弱的烛火和细微的声音从酒馆中传出,说明里面真的有人存在。
“有人!”我上早八高兴的推门而入。
然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鲜血般的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