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觉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怎么都不够。
慢慢的,重重的。
一寸一地都没放过。
不知过去了多久,谢瑾退了出来,舌尖轻轻扫过已经有些红肿水光潋滟的唇。
清音本就醉了身体,此时更是绵软无力。
谢瑾的目光一寸寸下移,最终落在那微露的肩颈上,他轻轻落下一个吻。
替她盖好被子,才转身离去。
这一夜,清音的梦中再次迎来了大雨。
她发现自己所站的沙漠慢慢变成了汪洋大海。
吓得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望着没关紧的窗户折射几缕阳光进来,她还有一丝不真实感。
她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喝醉的事她是一丁点儿也不记得了。
她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唇,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等她出了房,昨日吃饭的地方早已经被收拾了干净。
谢瑾的房门正紧闭,她走去敲了敲门,“阿瑾,醒了吗?”
谢瑾躺在床上,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声音有些嘶哑,“阿音,我好像病了。”
昨晚那浑身灼热烫的他快爆炸了,只得去洗了几桶冷水澡。
没想到倒给自己洗病了。
听到谢瑾病了,清音急急地推开门进去,“怎么病了?”说着手已经摸到了谢瑾的额上。
烫手的温度,她眉头紧蹙,“我去找大夫。”
“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谢瑾急忙抓住了她,声音还是有些有气无力。
清音能不知道他。
估计是不想吃药所以宁愿硬捱着。
这眼看乡试在即,可别烫出个毛病。
“听话,你这太烫了,到时候烧成个傻子,你可别哭。”清音轻声哄道。
谢瑾身体一僵,只得不情愿地放开了抓住清音的手。
清音先是替他掖好被子,才急匆匆地出了门。
“大夫,他怎么样?”清音有些紧张问。
主要这大夫从搭上谢瑾的脉之后,那眉头皱的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大夫收回手,突然笑道:“无大碍,抓两副药吃下便好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