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焱也自知理亏,半天没出声。
昨夜,他确实该拒绝的。
可触及那双泛红要哭出来的眼眸时,他哪里还生出心思拒绝。
南宫渊冷笑一声,“怎么?学做乌龟了?你敢做不敢认,当真是好-样-的。”
最后三个字出一字一顿,显然是已经气的不行。
南宫焱轻轻咳了一下,“那个,你昨夜突然没了音讯,是怎么回事?”
南宫渊呵了一声,“你觉得呢?”
李章侯在外面,余光也时不时打量一眼御书房。
总觉得最近皇上有些奇怪。
可真要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又说不上来。
总觉得有时候皇上不像皇上。
南宫渊直接让了身体的主动权,“既然现在我正在消退,不妨就让你提前适应下这具身体吧。”
“阿渊?”南宫焱急道。
可南宫渊却仿若沉到了海底,落水无痕。
南宫焱只好把视线落在桌上成堆的奏章上,“阿渊,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或许什么都不想做呢?
南宫焱学着南宫渊的样子处理朝事,但是慈宁宫却是不敢再踏入一步。
自从接了南宫渊的身体之后,他才知,她身上的蛊有多霸道。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那蛊虫深入骨髓,那就再也拔除不了了。
而他那夜,还……
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打自己一顿。
可他连打自己一顿的时间都没有,就突然听到李章急匆匆跑来说,“慕贵妃滑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