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羞耻感让陈初环下意识用手抵住李承乾的胸口,但硕大的胸肌又其别生情意。
“陛下,臣妾还有话要说。”
李承乾这才松手。
“哦?爱妃但讲无妨。”
陈初环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轻轻道了个万福。
“陛下,臣妾此行,除送蛋糕外,还有一事求于陛下。臣妾今早与晋国公闲谈,谈及族中贤能之辈,得知族中有一表姐,前些年远嫁山东,丈夫名叫虞振彤。”
李承乾心中淡然一笑,原来是要举荐人才。
这陈廷远未免太过循规蹈矩了些,想要提拔官员,还要让自己身为贵妃的孙女大老远跑来推荐。
不过,李承乾也在心中暗自对这位老国公的为人感到赞叹——别说手握如此重权,就是小小的知县或官吏,恐怕都难免任人唯亲,但堂堂“代理天子”,居然如此谨慎,实在令人敬佩。
更何况,此人甚至都算不上是陈家的人。
陈初环继续说道。
“此人在乡中颇有名望,最初举孝廉入仕,在县衙做抄录之职,但屡试不第,前者其所在县府大喊,虞振彤主动率领乡亲开凿沟渠,引水入境,造福一方百姓。”
李承乾眼皮抬起,略微提起了些兴趣。
“哦?水利方面的人才。”
这在大衍倒不多见。
一方面,李承乾所处的时期乃是大衍王朝的中期,因为原主暴虐昏庸,不理朝政,此时国家的内外都开始爆发出小规模的战争。
刀兵四起,民不聊生,加上朝中官员大多贪污钱财,留下来的坏账干脆也顺便归结在各种灾害和战乱上,旱涝天灾,非但无人治理,反倒深受各地官员的欢迎。
陈廷远果然用人唯贤,就这么一个“自己人”,还是因为怀国家所需之才被举荐上来的。
当然,陈廷远是李承乾亲自释放和认任命的,就算所渐之人只是碌碌之辈,也理应予以任用。
因此,李承乾主动开口道。
“如此说来,这位虞振彤精通水利,堪入工部为官啊。”
陈初环倒也没有推辞,随即点头,继续说道。
“当地知县问询,也有心向上级知府举荐此人,但奈何他屡试不中,唯恐府台不用,故此写信交于晋国公。请求老人家为其所挖沟渠赐名,以彰其功。”
此时,如霜和福安两人刚好回来,被李承乾一眼看到。两人见过皇上和贵妃后,垂首站在一旁,陈初环继续说道。
“俗话说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如此一来,渠名传至府台耳中,虞振彤自然能得以录用。”
李承乾问询,微微点头。
“这倒是个办法——嗨,何须如此麻烦,待朕起草手诏一份,即刻发往山东府,特命此人为山东府地方司空,见旨之时,当即上任。”
说罢,李承乾就想点手唤太监取来纸笔,但被陈初环一把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