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郭药师水平就那么点,即使是如何想让自己的奏折文笔灿烂,情意饱满,但总也不能如意,遂倍感歉意,久久也不能入睡。
那一夜,郭药师就是在亢奋中度过的,
第二日,王黼亲自来到郭药师的临时官邸,邀请郭药师一同进宫入殿,觐见徽宗皇帝。
郭药师见王黼亲自来请,受宠若惊,竞向王黼行跪拜礼。王黼见状,慌得不行,赶忙将跪伏在地的郭药师扶了起来。王黼对郭药师道:“郭将军万不可如此,本相担待不起。”郭药师道:“恩相待药师,有再造之恩,药师拜恩祥,无论如何,都不为过。”
“过了,过了。”王黼连声道:“本相与将军,皆朝廷之臣,礼节上绝不可越界;再说了,将军功勋卓越,将来贵不可言,说不定本相将来还要仰仗将军呢!”
郭药师见说,更加慌张得不行,又要跪拜,被王黼刚忙扶住,说道:“郭将军无需多礼了,快快随本相入宫,觐见圣上,此乃正事。”
郭药师见说,遂不再多礼,对王黼一揖,说道:“全由恩相安排,药师感激不尽。恩相之情,药师当牛做马,定将回报。”
王黼不再和郭药师客套,催着郭药师出了官邸,乘坐轿子,赶往皇宫。
来到宫门前,王黼、郭药师下了轿子。
望着富丽堂皇的皇宫大大门,郭药师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里是天朝至高无上的圣地啊!这里面住着自己崇敬已久的赵皇啊!俺郭药师也能亲临此地,面见天朝之圣上了!
郭药师感到他跳动的心像小锤子一样敲击着胸脯。郭药师赶忙用手按住了胸脯,他害怕他那棵热得发烫的心从胸脯中跳了出来,把小命给跳没了。
王黼望了眼郭药师,淡淡一笑。
王黼冲郭药师说道:“郭将军请。”
郭药师双手抱拳,冲王黼一拜,说道:“恩相请!”
王黼遂带着郭药师入到宫中,来到大殿。
入到殿中,郭药师跪伏在地,爬行向前,高声呼叫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椅上,徽宗皇帝道:“郭卿平身。”
郭药师哪里敢平身,依旧跪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