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一刻,宫外阿茶的医馆已经关闭,宫内的宴会还未正式开始。
宫宴是一年一度的大事,上下里外都忙着这一件事,这也导致往日络绎不绝的御花园,此刻竟然空无一人。
御花园水池旁的假山,有两人在低声交谈。
南胥借着夕阳的余光,看着盯着池面发狠的昭阳,“提醒过你了。”
将女子带入石室本来就是极为冒险的行为,就不该做。
昭阳收起目光,看向他,目光露出嘲讽,“彼此彼此。”
他们这几个也算从小一起长大,南胥对无垢什么感情,恐怕只有这两个局中人看不分明。
南胥一愣,将视线挪开,看向被夕阳染红的池面,“还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呢?他没有细说,昭阳也没有兴趣问。
昭阳也将头转开,有些生硬地道:“父……他为何如此?既然是内线,为何除之?”
听昭阳如此问,南胥便知她没有全然明白,也听出了几丝她对那磨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