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要陷害忠良,他这个东宫太子偏要保下黎燃黎煜烨父子!
想到此,夜翊珩沉声吩咐:“今夜就把樊家父子的推举呈至御前。”
陌尘抱拳:“是,殿下!”
“注意,从多方入手!”
“殿下放心,属下定不会暴露幕后推手是东宫!”
夜翊珩淡淡“嗯”了一声,负手走至窗边。
黎语颜孤帮你拖延时间了,将领人选亦在物色,就看老头买不买账。
倘若老头不买账,他还有后招。
若风陌尘看他们殿下瞧着雨幕兀自出神,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出疑惑。
若风忍不住开口问:“殿下,您如此帮郡主,我等要不要同郡主说明?”
夜翊珩负在背后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不必。”
说了又有何用?
一心想要逃离他的她,绝不会认为他此举是好心。
两侍卫这才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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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黎语颜在黎燃黎煜烨的早膳中下了药。
此药无色无味,父子俩毫无察觉。
待父子俩用完早膳,便换上戎装,跨上马背。在家人的期许平安归来的目光中,朝皇宫进发。
黎语颜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头愧疚不已。
此药下肚,等饯行宴的酒水一饮,药效发作,届时父兄像是得了急症。
大抵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了。
父王,大哥,我实在是无法了,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下你们!
巳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