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让他难以承受。
季清羽浑身像是被冰水兜头浇下,整颗心亦好似浸在了冰水里,上头扎满了冰碴子,血水堵着流不出去……
痛彻心扉,寒凉彻骨。
“噗——”
猝不及防地一口鲜血喷出。
冷松见状,忧心上前:“爷,您怎么了?”
季清羽捂唇,摆了摆手:“无妨。”
微顿一下,他又道:“让你去找的人,找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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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松心神一凛:“已经有些眉目。”
“好,速速将人寻到。”
季清羽笑得轻蔑,他要看看夜翊珩如何自处,更要看黎语颜后悔嫁个瞎子,悔到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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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东方刚泛鱼肚白,夜翊珩便醒了。
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她,他唇角漾出一抹弧度。
就在这时,她的小手往他胸膛探来。
摸摸索索,嫌不够,还拧了一把,却不想拧不住,便气恼地踢了他。
夜翊珩眉头微动,以为她醒了,转念一想,她若醒着,哪有这般举动?
遂试探性地唤道:“颜颜,你醒了么?”
黎语颜砸吧砸吧小嘴,在他怀里又寻了个舒服的睡姿。
夜翊珩眉间舒展,此女睡着也会不老实?
此刻的黎语颜正在梦里,梦见某人不光扯落她的衣襟,连心衣也被他扯坏,不仅如此,他还对她上下其手。
“狗东西,谁说不动我的?”
黎语颜猛地坐起身。
夜翊珩嘶了一声:“你在骂我?”
乍然醒来,黎语颜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指着他的鼻子喝骂:“流氓,堂堂太子殿下竟是个说话不算话的流氓!”
夜翊珩揉了揉额角,温声问:“孤如何流氓?”
“你摸我了。”黎语颜缩至床角,拥住被子。
夜翊珩缓缓俯过身去,紧紧盯着她的眼:“孤摸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