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鸣说到做到,当即授田豫为侍卫亲军中郎将,又沉着脸对那战败的中郎将道:“身手如此糟糕,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这个职位的!来人,把他从墙头给我扔出去!”
“是!”田鸣身后走出两位内侍,二人低着头,一个扯头、一个抬脚,将那中郎将抬了起来,走到墙角下,晃了两晃之后竟真的将那中郎将扔出了墙外。
此举看的侍卫亲军众将心惊肉跳。那院墙高约一丈,且不说那两人竟有如此神力,能将人抛到一丈高去,单说从这么高的墙头落下,就算不死也得残疾。
众人不敢再掉以轻心,态度严肃了许多。然而这一场比试似乎成为了一个转折点。此后接连数场宗室子弟胜多败少,连续多人被授予校尉、中郎将等职,反倒是侍卫亲军这边一个接一个地被扔了出去。
台下的沈彬越想越不对劲儿。自己手下这帮人什么实力他还是清楚的。不说个个都是军中悍将吧,常年习武之人身手敏捷程度也是不输一般人的,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败的这么惨。
他茫然问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架都不会打了吗?”
“副统领,你有没有觉得头晕眼花、恶心想吐啊?”一名中郎将突然小声问道。
“嗯?什么意思?” 沈彬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手下众人都有些不对劲儿,一个个无精打采,有的甚至脸色发白。
“对呀,我也是这样。”
“是啊,提不起精神,晕乎乎的。”
沈彬见众人都是如此,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也有些不适,心中顿时警惕起来:“莫非是中毒了?”
“不应该呀!我们这些人早上都不在一处吃东西,进宫后也没有吃过东西、喝过水,如何会中毒呢?这可真是太邪门了。”
“难道是台上有什么机关?”
“也不应该呀?那他们也在台上呢!陛下也在台上呢!若擂台上有毒,还能专毒咱们的人不成?”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毫无头绪。
可台上的比赛还得继续进行,沈彬开始脑门冒汗了。
照这样下去比一个输一个,很快整个侍卫亲军都得交出去了。
“这事儿不对,我得去告诉摄政王一声。” 沈彬嘀咕了一句,趁众人不注意悄悄向院门口溜去,可走到院门口才发现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外面还上了锁,无论如何都叫不开门。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磨炼宗室子弟,那不过是个借口!陛下的真实意图就是要替换掉侍卫亲军的将领!今日之事根本就是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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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缎!对!就是那些锦缎!
若说有什么东西是只有侍卫亲军有而别人没有的,那就只有那些赐下来的锦缎了!这些锦缎一定有问题!
望着地上堆积的锦缎,沈彬心里阵阵发苦。他有心去扔掉那些锦缎,可当着陛下的面扔掉御赐之物,这便是大不敬之罪!想来想去,他还是没有这个胆量。
沈斌心里越发慌张起来,可偏偏他还没有任何借口能够叫停这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