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色纯净,色泽鲜艳而稳定。
而且胎体极薄,说明采用了精细的拉坯工艺。
这都是官窑元青花的特点啊。”
周围人都听得点头,大受指教的样子。
图乾也在点头。
不过他点头,不是赞同马老的话,根本就听不懂他赞同个屁。
图钱就是单纯地觉得,马海洋点评瓷器的话术很牛逼,比这些人只会叫好,偶尔拽两句名词强多了。
图乾点头,是给马海洋的话术水平。
马海洋说这些话,也主要是给图乾听的,指导别人,他可没有兴趣。
“小友,你这件缠枝牡丹纹罐,图录里并没有,不知道,能不能讲讲来历。我这个老东西,很爱听故事啊。”
只要不抖出迟大爷,留住这条线,图乾便没什么不能说的。
“没必要瞒您,这罐子,是我前几天在古文化街逛摊,两千块钱淘的。”
“哦?淘的?小友好眼力。”马海洋夸道。
这时,展厅内外又喧闹了起来,
“还真是摊上捡的漏!”
“古文化街有几个月没去了,许是又有好货了,明天得去看看。”
“同去同去……”
“图馆长可不可以告知是什么人的摊子?”
这一句提醒了众人,大家都凝神细听起来,不想落了一个字。
马海洋却没让大家如意,只见他捋了一把披肩长发道,
“小友眼力非凡,要知道元青花见过的人都不多,这也让准确判断变得更难。
没有大量的知识储备,足够的阅历经验,一般人是拿不准的。
不知小友鉴赏陶瓷的技艺,是师从哪位大师啊?”
马海洋认为,官窑元青花非常罕见,能够看出来,一定是有名师教导。
陶瓷师从?
这个还真没有。
但不说清楚还真不行。
“我师父是王红军。”
没有好的理由,图乾只好拿师父做挡箭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