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沓纸砸在办公桌上,“您看看吧。”
回到了博物馆,图乾就是这里的神,可以随意取用物品了。
莫其荪凑到跟前,“哟,银票呀!这么偏门的东西,谁猜得到啊。”
公孙锋也在一边,见谜底是银票,好奇问道,“师父你连这么偏门的东西都懂啊?”
图乾厚着脸皮点点头。
这里他不得不装一下,要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能捡漏。
铜碗里面出的货,这个真相是无论如何不能说的,那碗好好的,没法解释是怎么发现,又如何取出的。
图乾只能说是淘的。
莫其荪摸着银票的纸质,观察了一会儿道,“这上面的人像,好像是李中堂啊。”
图乾也是第一次见这银票的面目,看着人像确实与历史书上的那位李大人很像,便点了点头。
“那不便宜吧,这东西?”莫其荪咋舌问道。
图乾当然不懂银票的价值,但没关系,系统告诉他了。
嘿嘿笑了几声,图乾张开手掌,“五千,淘了十张,每张能值个小二十万吧。”
“多少?!”
莫其荪确实惊到了。
他不惊讶这小二百万,这点钱他还不看在眼里。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这是个大漏啊!
古玩行业发展了这三四十年,懂行的越来越多,大漏的故事已经很难听到了。
蓦然间,眼面前出现一桩,怎叫他不惊讶。
公孙锋以为外公是没听清,帮着图乾解释道,“外公,是二百万,每张二十万!”
“不用那么大声,你外公还不聋!”
莫其荪不满地掏了掏耳朵,然后想了想,笑着对图乾道,
“小图,你看你这银票这么多,十张呢。能不能割爱一张?”
图乾有点惊讶,“老哥,你也对票据感兴趣?”
莫其荪摆手,“我一个老朋友,也是老同事,专玩古代票据杂项。什么银票、当票、地契,婚书、家书、檄文,甚至圣旨他都有。
我是帮他问问。”
“这样啊。”
图乾想了想道,“卖我肯定是不会卖,老哥你知道我不差钱。
但如果是换,互相补差价,我倒是能接受。”
“行,那我就从中间搭个桥。”
说着,莫其荪拨出了电话,“喂,老孙啊……”
莫其荪的老友,正带着新老伴儿在草原旅游,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