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抓了抓脸,“刚从医院出来,我那手机店里就出了点事,这才刚处理完,还没来得及劝呢。
不过大哥你放心,黄晴她就算不想要那遗产,怎么也要想想两个孩子的。”
图乾点头,希望是这样吧,可他总觉得黄晴的性格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你还开了手机店?怪不得呢。
跟我说说你小姨子黄暖吧,我好有个准备。”
二胡想了想,“那丫头我也没见过几次,感觉性格比她姐好,爱笑。模样也更标致。
可惜找了个又嫖又赌的,离婚一年多了。女儿判给她了,我岳母帮着带孩子呢。
嗯,还有就是,黄暖在银行上班。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消息,聊胜于无吧。
图乾想了想,“黄暖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二胡摇头,迟疑了一下又道,“爱钱算吗?我媳妇说黄暖去银行上班,就是因为小时穷怕了,想离钱近一点。”
图乾白眼,废话嘛,谁不爱钱啊。
坐在银行里面的,和冲进银行抢钱的,谁更爱钱?
很难说。
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二胡也不吃,图乾便把他打发走了。
一斤牛肉烧卖,一斤羊肉烧卖,图乾吃了个肚皮滚圆。
结账的时候老板给打了八折,图乾感叹这一方水土的人真是淳朴。
他却不知道,他走后,伙计好奇地问老板为什么打折。
老板恨恨地看了一眼门外图乾的背影,
“能吧二胡那个混子呼来喝去的,肯定也是大胡那样的狠人,这样的人咱们惹不起。”
这店老板是想错了。
二胡虽然挨了图乾一顿打,却还不足以对图乾毕恭毕敬。
实在是那几个亿遗产,财帛动人心啊。
虽然现在出发时间还早,图乾却出发去找黄暖了。
他想最好今晚就能把人说通,然后连夜赶回来,还能赶上不县明后两天的古玩地摊集市。
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路两旁经常是无尽的荒漠,图乾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司机叫醒图乾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善旗的国际影城了。
吃饱了睡就是舒服。
图乾先给黄暖发了一个“已到善旗”的信息,然后打量四周,发现善旗和老家的小镇风格差不多,大冬天是一点点绿色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