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小羊皱着鼻子打他肩膀一下，另一只手捏着那珠子，左看右看，还是忍不住问，“它是不是很重要呀？”

墨千临亲亲她脸上被打到的位置，嗯了一声，老实答道：“很重要。”

“哦。”小羊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黏黏糊糊的，又问，“那，是别人送给你的吗？”

“算是吧。”

“你家里人吗？”

“不是。”

“嗯……男生女生？”

“是女生。”

“哦……”

得到了不太想知道的答案，小羊有些闷闷不乐了，也没什么想跟他继续亲昵的心情，推开他就将身子侧到另外一边。

“我要睡觉了。”

墨千临有点不知所以，但还是没动，手伸过去牵着她的，轻轻揉捏，代表自己一直在。

小羊睁着眼睛根本没有睡意，顾自闷了一会，感觉到他的动作慢慢轻了，她才转头看过去。

墨千临没有睡，只是以为她睡了，所以更加放轻了动作。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他温柔的目光犹如实质，小羊心里又软了下来。

至少现在……她能确定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