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夕霸院是怎么死的!让我听听你的推理吧!”
“我知道了。”雾切撩起了右侧披散的头发:“今天早上我和你被夕霸院关在屋子里,然后我喝下了你水壶里的安眠药……”
“等等!这并不能成为我下药的证据,是夕霸院放进去的也说不定不是吗?”
“也可以,是谁并不重要,我被迷晕是事实,关键点在于,这期间内,大厅发生了什么。夕霸院为了早日获得遗产,拿出了死人的钱,然后烧掉,最终从里面拿出了那个箱子。”
“但是他死于箭伤,哪里都没有弓箭啊。”
“是的。从那种情况来看,可以认为是从正面受到了箭矢的攻击。至于箭矢,我觉得是伪装成了什么从外面带进来的吧。比如圆珠笔的话,就可以直接作为轴使用,箭头也可以藏在橡皮里。当然,拆分也只是可能性之一。”
“那么我要用什么手法才能杀了夕霸院先生呢?没有弓,而且是正面受击,还恰好瞄准了眼睛,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他连靠近都不让我们靠近。”
“要是那样就好了。。。”雾切叹了口气:“倒不如说,正是目睹了他那样的死状,我才开始怀疑结姐姐大人是凶手的。武田鬼屋,在没有弓的地方造出了巨大弯弓的诡计,你还记得吧。”
“就算那个诡计被重复使用,那就能确认我是犯人吗?而且我如果利用雾切妹妹房间的双开门,那也和对面的夕霸院隔着中间的冰柱。”
“冰柱已经没有了,取出箱子后,已经足以打通一条给弓箭的道路了。”
“不。。不对!我也喝了红茶,和你一起昏睡过去了,你有什么证据能确认我就是凶手!”
“证据。。。”雾切不安地摸了摸自己右侧的头发:“那具弓所用的弦。。。”
“弦?”
“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也不会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能够带到这个天文台里,而且足够长和强韧,可以代替弓弦的东西。那是,只有结姐姐大人才能准备的东西。”
“只有我?”
“是发带啊。”雾切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这么想来——组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利用结姐姐大人的,新仙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制定这个计划的。。就连和一连串的事件看似无关的与乔尼的狙击战,也可能是为了重新购置发带而做的准备。”
“发带还是结姐姐大人帮我买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