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小草攥着手,怯怯地说:“我,我那是着急的,一下子没注意。姜干事,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哼,你急啥呀?你不还说人家对你耍流氓,你上赶着去?”
“那我之前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啊。”瞿小草扭捏地说,“我刚靠近谢知青,他就冲过来扯我衣裳。要不是我喊得响,这会儿都得逞了。”
“谁是第一个跑来救你的?”
“我奶。”瞿小草立刻说,“哦,还有他们几个,跟我奶一起来的。”
姜晓穗头疼,这年头为啥没有监控呢,多大点事搁这儿瞎扯半天,还扯不清楚。这吴佣也是,不是说有证据吗?一个鞋印能证明啥啊?
吴佣问:“你的意思是谢知青是被他们阻止,才没得逞的?”
“是啊,咋了?”
“你在说谎。”吴佣笃定地说,“姜干事,当时我看见她从我的地里踩过去,直奔谢知青。和谢知青抢了一会儿锄头,锄头砸了谢知青的脚,谢知青再没站起来,多半是砸伤了。也就是说,谢知青其实压根没有作案能力。”
“啥?”
众人这才发现,谢景川一直蹲坐在地上。起初还以为他是自暴自弃,没想到这家伙伤了脚压根站不起来。
周瑞华走过去检查了一番,冷静地说:“断了。”
“啊,不能吧?”瞿老太傻眼,不愿相信地问。
姜晓穗扭头吩咐:“叫赵二伯过来瞧瞧。”
狗蛋飞速而去,飞速而回,后面跟着颠颠跑来的赵二伯。
“咋又伤着了?哎哟,断啦,接不回去啦,赶紧去公社吧,不然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