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情况下,只要他二人不在,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于是收起杂念,气沉丹田,开始运转。
然而才刚刚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就察觉到小指上的灼热。
他攥紧手指,试图在脑中和他建立联系,又怎么了?
“主人——”阿扑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是他卧房的方向,他眯眼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能听见。
“你小点声,我能听见。”
“重要节点!”
“主人快去找许小白。”
他刚才还在想避开他们,现在他们不在,自己还要去找?
然而沈玉堂还没来得及质疑就听书灵已经给他布置好了任务。
“把他的贴身之物拿到手!”
沈玉堂一愣,登时闷咳一声,右肋内侧隐隐作痛。
岔气了。
“师兄,”他偏头,侧向旁边的司琻,轻声道,“我岔气了,出去调整一下。”
揉着腰腹,属实痛苦。
过了几息,司琻终于吐出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点头示意他快去。
然而还没起身就被抓住了袖子,司琻又塞一瓶药给他。
“是不是发热了?又生什么气?”
沈玉堂知道自己又上脸了。
大师兄满眼关切,沈玉堂有些窘迫,连道没事,拿了药就轻手轻脚地往殿外跑,出来急忙吞了药,又往自己的卧房奔。
妥协了,带上吧,喊来喊去对自己的耳朵也不好。
一打开柜门,阿补自然欢喜地钻进沈玉堂衣领里。
沈玉堂连忙把他揪出来翻了翻,果然见故事被调整了顺序。
原着中他会拿到许小白贴身之物,指的就是他的里衣,是在某次他受伤后来找自己帮他涂药。
书中的沈玉堂并不知道许小白的小心思,给他换好,又叫他穿走了自己面料更为柔软舒适的里衣。
许小白本人那件,自然就落下了。
“哎,”沈玉堂叹了口气,“我的绫绡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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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找出那件,往衣柜底下压了压。
但是一件衣服能算什么重要节点?沈玉堂继续往后翻翻。
很容易找到了答案:陆流飞一日在他房里喝的大醉酩酊,二人直接趴在桌上对付了一夜,沈玉堂早晨起来找衣服时,正巧带出了许小白的那件。
而他之所以能一眼认出是许小白的,那是因为许小白有个习惯,会在领口用黑线绣字,白衣黑字特别扎眼。
但是沈玉堂还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流飞酒还没醒,醋意又生,一脚踹翻了他的桌凳,险些给他摔地上。
“哎,”沈玉堂叹气,“我的楠木圆几。”
忙不迭灭了桌上的檀香小炉,收到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