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堂和许小白就这么尴尬的站了一会儿,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陆流飞看不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自己翻身上剑,越过边界,“嗖”地一下向远方飞去。
沈玉堂听见利剑破空的声音,转头看过去,就只能看见林中一抹白,一眨眼人影儿都看不见了。
“快走快走,小白!”
沈玉堂现在也顾不上想东想西了,一巴掌拍到许小白肩上,许小白没防备,愣是被搂得一个踉跄,抬眼看向自己三师兄的时候,眼眶还湿润着,眼底却是不可思议。
“快,快快别愣着了。”沈玉堂却是一点儿都没察觉有什么不妥,自己利落上剑,看许小白不动,便在他头顶盘旋两圈催促。
“你二师兄这个呆瓜,才受了伤还往上莽,去晚了怕要给他收尸啊!”
许小白闻言张望一圈,面色有些不爽,但没说什么,利落上剑,同沈玉堂一前一后追陆流飞去。
“他犯什么病…”追的路上沈玉堂还忍不住念叨。
因为陆流飞这次是真打算甩掉他们去的,飞得又急又快,还不挑好道儿。
没一会儿沈玉堂就毛了。
他眯眼看着陆流飞屁股着火一样跑得飞快,眉头越蹙越紧。
终于忍不住,二话不说俯身下去,随手捞了把石子,攥在手里。
待飞得高了些,瞄准那个尾巴冒火兔子一样乱窜的人,捏起一个,瞅准时机,屈指,“嗖”地一下就弹了出去。
弹一个没弹中弹第二个,弹中了弹第三个。
陆流飞撑起了屏障他也不管。
弹完一把再抓起一把,如此往复,只要陆流飞不停,他就继续弹。
光是弹到屏障上叮叮当当的闷响也有够他烦的。
陆流飞才飞了十里就忍不了了,他也是个暴脾气,生起气和沈玉堂个顶个地炸。
气到不行,剑也不停。
“沈玉堂!你他爷的有毛病啊!你们不去我自己去咋了!”
“你他爹的才有病!到时候你噶了你嘴碎的爹又叭叭叭告状!”沈玉堂忿忿。“别撑了!灵力不够又要吃回灵丹,跟牛一样把我的药液当水喝还不够!还要把丹丸当饭吃吗?!快停下!”
”你让我停我就停?停下来干嘛?看你俩卿卿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