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按住他磨着她腰窝作乱的手,用力吸了两口气,避开他的吻,稳住声线,尽量用最无异的语气,对外面的宋今砚说:
“我今天有些累,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宋公子请回吧。”
外面声音停止。
宋今砚立在门前,眸色深暗,望着这扇紧紧关着的门。
片刻,他垂下眼,善解人意道:
“那晚晚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不多会儿,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声音再也听不见,虞听晚紧绷的那根弦才彻底松懈下来。
“人走了。”她推搡他手臂,“你先起来。”
他一只手还缠在她腰上。
有些薄茧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腰侧软腻的肌肤,激得虞听晚颤栗。
“你……”
“再抱会儿,待会再松。”他截断她的话,耍赖般不肯松开。
谢临珩眼眸低阖,在她颈侧吮咬乱蹭。
动作时轻时重,虞听晚全身紧紧绷着,快要被他时不时的动作逼疯。
周围的酒味弥漫开。
有越来越浓郁的征兆。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被他箍的腰身僵硬发疼,她眼皮跳了跳,耐心告罄,用力去推他。
可刚一碰到他肩膀,他就闷哼一声。
虞听晚有些懵,手指下意识挪开。
还未开口,他就压在她身上。
“疼。我受伤了,夫人,你要是想谋杀亲夫,就朝着那个地方再用点力。”
音落,又颇有些委屈地道:“这样,我以后就都不用纠缠你了。”
虞听晚:“……?”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她呼吸压紧,头疼得更厉害。
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地方放,但到底,没再碰过他说他受伤的那个肩膀,最后没辙道:
“我让人去给你请大夫,你先松开我。”
他依旧拒绝,手臂反而抱得更紧。
“大夫没用,你给我吹吹,他们都说,吹吹就不疼了。”借着酒意,他死皮赖脸耍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