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比我出众,比我家世高,比我能力强……”
“你早就对他另眼相看了,是吧!”
若是说在大婚那日,虞听晚得知宋今砚碾着皇室的颜面深夜出去与人私会时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愤恨,那现在,她的情绪,则要平静许多。
平静到,甚至让人察觉不到情绪波动。
就仿佛,只是在面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冷眼看着眼底夹杂着恨与怨及不甘的宋今砚,以一种平静陈述的语气跟他说:
“在大婚之前,我从未想过解除婚约。”
“也从未想过,因为你口中所谓的能力魄力而废除婚约另择驸马。”
“谢临珩确实比你出色得多,但皇家重诺言,更重信义,这门婚约,定下了便是定下了,无论中途出现多么优秀的儿郎,婚期都会如期而至。”
“这桩婚事走到如今这一步,落得如此下场,宋今砚,你真的不明白真正的原因吗?”
她言辞冷静,却也绝情。
字字句句都如冷剑,将包裹着这桩婚事破灭的真正外衣残忍劈开。
宋今砚咬着牙,一言不发。
虞听晚目光他身上,眼底浸冷。
嗓音也发寒。
“虽然婚约早就定下,但是宋今砚,你从来不曾真正的相信我。”
“你总把自己想成受害者,总臆想皇室会背信弃义,会抛弃宋家,放弃你,转而选择在宫变时对皇家有救命之恩的谢临珩。”
“你不断的猜忌,猜忌谢临珩,猜忌我,甚至猜忌皇家的信义。”
“更嫉妒谢临珩的能力手段,所以你不断地为自己加势,迫切地想要掌权,证明你比他优秀、你比他权势更高一筹,甚至想方设法地用外援给自己添威望,在这种无形的对决中为你增添筹码。”
宋今砚眼底的嫉恨终于被打破,露出里面的慌乱。
他急迫地否认,不承认他有这种心思。
“我和池若菱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公主,我喜欢的只有你,我心心念念,也只有你——”
“喜欢有什么用?”虞听晚嗓音中终于溢出恨意,她冰冷地截断他的话,语气中质问明显。
“宋今砚,我从未嫌弃过你在宫变时什么都做不了,也从未嫌弃过你在我屡屡有危难时,你毫无能力只会一味认错。”
“你说你喜欢我,可你的喜欢,有什么用?”
“是让你打着喜欢我的名义来不断猜忌我?”
“还是借着心悦我的幌子作遮掩,打消你心中的负罪,公然与他国的女子勾结不清,意图掌控朝政觊觎皇位再试图待日后独揽大权以手中权势来彻底掌控我?”
“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