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荣很快确定了这种催情药的剂量,并去调了解催情药的药方。
迷药药性刚除去,虞听晚意识刚恢复的时候,她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瞬间便松开了一直抓在谢临珩袖摆上的手,并将自己不断往里挪。
可随着催情药的药性增强,她明显有些控制不住强烈袭涌的药效。
一刻钟的时辰未到,谢临珩就发现,原本主动避开他往里缩的姑娘,这会儿眼尾湿漉漉又可怜巴巴地朝他靠近。
她素白纤细的莹润指尖重新攀住他衣角,并无意识地顺着他袖摆往上抓,接着滚烫的绵软身躯往怀里贴上来。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胡乱又不得章法的在他怀里乱蹭。
“难受……”
她咬着唇,细碎地呜咽。
低低嗓音中都含了哭腔。
谢临珩喉头急促滚动,他眸色黑得望不到底,怕她掉下床榻,在她蹭过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抬手稳稳扶住她的腰护住了她。
这个动作,对于一个深受药性折磨全无清醒意识的人来说,像极了默许和应允。
可见他除了搂住她腰之外,就不再动,虞听晚难受又委屈地趴在他肩头不断蹭着,嗓音低弱细碎,红唇中吐出的气息虚弱滚烫:
“帮帮我……”
“你帮帮我……”
谢临珩按住她脑袋,不让她再动。
漆眸浓稠如深墨,嗓音喑哑又克制到极致。
但他声线轻缓,耐心地安抚她:
“晚晚,药很快就好了,再忍忍。”
方才她短暂清醒的那一瞬,下意识从他身边退开往床榻里侧挪动的动作,一遍遍循环地在他眼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