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瞬间懂了她的意思。
他眼中缱绻温色弥漫开,重新看了看手中这块触手温润的璞玉。
片刻后,温声说:“两枚玉石再像也做不到一模一样,小公主,要想做到真正的一模一样,得用同一块原玉。”
他将她塞过来的这块原玉往她的方向递了递,“这块玉做一枚玉佩再做一支簪子完全够用,你手中那个,可以再做两个不同样式的新玉佩与玉簪。”
虞听晚看了看这块玉。
觉得可行。
直接把两块原玉一并给了他,“好啊,我不挑,你做什么我戴什么。”
谢临珩唇侧笑意弥漫开,将玉放在桌上,两只手搂住她,半低头看她。
“公主殿下何时这么好打发了?”
虞听晚轻哼,“本公主向来好说话。”
他笑出声,“是么,那今日在凝坏殿,特意跑去陛下那里讨说法的是谁?”
她话一僵,毫不在意打脸,瞬间改口:“批折子除外。”
他指节拨了拨她流苏耳铛,“陛下若是听到这话,估计得心疼特意送来的这些稀世珍宝了。”
虞听晚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
在他怀里挪了挪,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细白如瓷的手臂搭在他颈后,红唇无意识勾着:
“不会心疼,这些东西只是今日父皇把折子全丢来凝坏殿的补偿。”
谢临珩抱了她一会儿。
见乖软明媚的姑娘乖乖地靠在他怀里说话,待她说完,他拍了拍她腰,想起白日在凝坏殿中给她的承诺,问:
“还想下棋吗?”
听着下棋二字,虞听晚眉目微微一亮。
她没任何犹豫,当即小鸡啄米般点头。
一张温瓷般精致的面容如最完美无瑕的璞玉,清凌凌的眉眼弯弯,像蕴藏着最璀璨耀眼的星光,让人挪不开眼。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