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穗轻扬唇,“听说宁舒公主与准驸马的感情很好?”
楚时鸢笑着点头,“确实很好,天作之合。谢大人文武双全德才兼备,无论在哪方面,都与我们家晚晚完全般配。”
虽然楚时鸢分享欲很浓,但她与容穗到底还不算太熟悉,虞听晚的身份又特殊,只说了这么两句她便自主终止了这个话题。
喝茶间,秋风一吹,一股极淡但又很清新舒适的软香盈入鼻尖。
楚时鸢鼻子动了动。
嗅着这股转瞬即逝的软香。
“容姐姐身上是什么香?”
“是我自己配的一种帐中香。”容穗解释道:“前几日见房中有些香料,正好我略懂些置香皮毛,便用房中的香料配了些助眠安神的香。”
见楚时鸢有兴趣,她又道:“如果楚姑娘喜欢,待会儿我去房中给你拿一些。”
相比于这种现成的香料,楚时鸢对配香更感兴趣一些。
“我想学调香,正好也能打发时间,容姐姐可以教我吗?”
容穗爽快应下,“当然可以,我会的都会倾囊相授。”
楚时鸢唇角笑意流淌,她又问:
“容姐姐除了调香,还会别的吗?”
容穗对上她率性纯挚的眉眼,也没隐瞒,颔首说:“家父通药理,我自小耳濡目染,也学得了几分,楚姑娘想学吗?”
楚时鸢想了想,摇头拒绝了。
“我性子浮躁,应该学不来这个,别到时只学个七七八八,没把人治好,反而给人医死了,还是别祸害人了,只学学调香吧。”
—
大婚越来越近,虞听晚除了学国策看折子,便是熟悉大婚那日拜天地行大典的流程。
曾经在与宋家结亲时,不管是婚前的准备流程还是成亲当日的大典,她都已亲身经历了一遍,所有细节虞听晚都熟悉,嬷嬷来嘱咐她各种流程时,她也只是随意听了听,并未耗太多的精力,平时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倒是在十一月底,距离大婚仅剩数天时,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天气,虞听晚正准备试试嫁衣,还未去内殿,外面宫人突然传话说教习嬷嬷奉皇后娘娘旨意来了芙蓉殿。
听到教习嬷嬷这几个字,虞听晚一怔。
脑海中浮现上次行大婚典礼前教习嬷嬷来芙蓉殿教她婚后男女之事的那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