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这个动作,腰肢上重重一紧。
不容置喙地被人用力掐住。
她嗓音中的低呼声还没发出,就被他按住牢牢压在了床褥中。
“小公主——”
“别哭就行。”
……
虞听晚从不知道醉后的她竟然还馋谢临珩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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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彻底清醒过来时,酸到颤栗的腰都快要被弄断。
她挣扎着想往旁边躲,但刚挪了一步,就被人拽了过来。
虞听晚眼尾都哭红,见躲不了,她故技重施搂着谢临珩的脖颈往他怀里躲,但下一瞬又被他扣着腰按住继续。
在今夜,这个百试百灵的招数明显也不奏效。
见她眼底再也没有醉意,他搂住她,似笑非笑,“清醒了?”
“为夫今日才知,我们小公主,喝醉后这么主动。”
虞听晚想死的心都有。
她想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喝醉以后竟然不断片,那些记忆再清晰不过的一帧帧徘徊在眼前,想忘都忘不了。
—
宫外。
楚府。
书房中,楚淮叙放下刚处理完的公务,眉头浸出疲色,胸腔中丝丝缕缕的痒意钻出来,他蹙眉忍了忍,但没忍住,以拳抵唇低低咳了两声。
贴身下属贺盂从外面进来,拎着楚淮叙提前让人备好的两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公子,礼品准备好了,按照您的吩咐,备了两份。”
楚淮叙低“嗯”了声。
“跟往年一样,送去小姐院中。”
贺盂正要问第二份礼品如何处置,话还未出口,就又听到自家主子说:
“另一份,送去青玉阁,给容姑娘。”
贺盂有些意外。
但再一想,也不是那么意外。
这府中,只有他们小姐和容姑娘两位姑娘,而且他们小姐天天去青玉阁向容姑娘学制香,容姑娘孤身来到皇城,无亲无故,在府中过年,他们公子多备一份礼品着人送去青玉阁再正常不过。
贺盂应声。
正要带着礼品出去。
还未转身,忽然见外面的侍从进来禀报:
“公子,容姑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