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暄听闻曲轻歌的话语,微微一顿,手中的药膏却未曾停歇,继续为她轻柔地涂抹着伤口。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带着淡淡的关切,“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似乎总是受伤不断。”他轻轻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说起来,我也因你而受了两回伤。”
“两回?”曲轻歌疑惑地转过身,正欲询问,却被谢尘暄轻轻按住双肩,“伤口还未包扎妥当,切勿乱动。”
曲轻歌只得保持原状,任由谢尘暄为她细心地包扎着伤口。她心中满是疑惑,“怎么是两回呢?我记得只砸伤过你一次。”
谢尘暄闻言,冷哼一声,却并未言语。
曲轻歌察觉到他声音中的不悦,心中顿觉无辜,“我确实曾用擀面杖砸伤过你,但你说的两回,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谢尘暄用布胶将纱布粘好,声音清冷地说了句,“好了。”
曲轻歌闻言转过身来,看着正在收拾药瓶纱布的谢尘暄。见他一脸不快,她心中虽有些忐忑,但还是放缓了语气,“殿下,你说的第二回,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谢尘暄闻声看了她一眼,却并未言语,继续将手中的药瓶放进药箱里。
曲轻歌心中虽有些不快,但想到对方是堂堂皇子,且刚为自己包扎了伤口,便也忍了下来。她深知自己忘记弄伤了对方,确实有些不对。
于是,她对着谢尘暄笑了笑,“殿下,看在我头上还有伤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第二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谢尘暄在听到曲轻歌提起头上有伤时,脸上的不悦皆都消失。他转头看向曲轻歌,“不是第二次,是第一次。”
“恩?”曲轻歌还未反应过来谢尘暄这句话的意思,便听到他继续说道,“擀面杖那次是第二次,而那次的伤,是第一次。”
听完谢尘暄的话,曲轻歌脑中瞬间闪现出一个画面。那是某个房间的大床之下,她被迫压在谢尘暄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