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的收获已经是远超他自己的想象了。

“哎！”于景明看着方天桦离开房间正想喊住对方，却被裴正斌压了压手掌。

于景明疑惑的看向裴正斌，只见裴正斌一脸复杂：

“以后对于方小友，咱们尽可能再怀柔一些，万万不可强势。”

“方天桦这小子油盐不进啊，而且对咱们保持着很深的警惕性。”于景明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是黑社会的老大，帮众又是诡异众多，对官方有排斥正常。”

裴正斌笑呵呵的，仿佛对于刚才方天桦的态度并不在意。

“咦？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于景明一脸疑惑：“你之前不是说适当的要拿出一点武力震慑一下吗？”

“震慑个屁。”

裴正斌脸色一变，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他只是个孩子！”

“卧槽？！”

牧远和于景明都满是震惊的看向裴正斌。

裴正斌也知道自己多少有些失态了，连忙干咳了两声：

“算了，我和你说得着嘛，反正你记住了，绝对不要和方小友为敌，哪怕不能拉进武神殿，至少咱们还可以和他合作。”

裴正斌端起酒杯喝上一口，用来掩饰眼中的震撼。

他的感觉绝不会错，方天桦刚刚流露出来的气息，绝对是武帝级！

16岁的武帝级强者啊。

和他一比，自己这八十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那黑暗天使的事怎么说……”

黑暗天使……

裴正斌的眼神变得深邃。

坐上去往凤城的飞机，方天桦打发走了蹲在身边服务的空姐，回想之前从地府鬼蜮回归时的场景。

当时进入了离开地府鬼蜮的传送之后，方天桦并没有直接传送回来。

而是来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巨大的广场，广场上无数的诡异，还有广场中间长着鳞片的巨蛋。

那里正是方天桦在育华中学，完成怪谈“多一个人”时闯进的地方。

方天桦甚至还看到了十二面镜子中那破碎的镜面。

几乎在方天桦刚出现，那巨蛋就有了动静。

一双巨大的翅膀缓缓张开，翅膀里的女人露出冷漠，充满杀意的眼神。

方天桦这次有了经验，立刻拿出破界钢笔插进镜子里。

通过强行撕裂的空间裂缝离开了广场。

不过破界钢笔和之前的破界锥一样，抽回来的时候都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