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
廖川听到这个名字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总局,是你们要这么叫的,还是他告诉你们这么叫的?”廖川立刻焦急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人家让这么叫的,让我起我能起这代号?弄得跟自杀小队似的!”卫青一脸激动的说道。
“为什么会是一号?”廖川在心里默默的想道。
从重生以来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有诸多的疑问和不合理的地方跳入廖川的眼前,如果一次两次廖川还可以用毫无关联的巧合来解释,那么现在,廖川绝不会放过这细微的巧合。
因为廖川知道,要找回自己上辈子死刑后那段丢失的记忆,并要解决精神污染,还要搞明白这世间的种种,那么廖川便不能有丝毫的遗漏。
“零号……一号……这些数字代号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是零号代表着世界观察者,那么一号又代表了什么?”
他要把这些所有细碎的线索和疑问记在心中,化作一块块组成世界真相的图块,直到最后完成这张宛若空白的巨大拼图。
忽然,廖川好像想起了什么,“陈处长,你刚才说查不到你师父的身份……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啊,我和卫青进了总局后也曾经查过我师父的过往,但是查到最后我们却发现,根本查不到我师父的出生地不说,就连1970年之前我师父的线索也是完全没有,就好像……我师父是从1970年忽然冒出来的一个人一样。”
“1970年……突然冒出来的?”廖川轻轻念叨着这句话,并将这些话牢牢记在心里。
“是的,最早发现我师父出现的线索便是在1970年的藏省,据说当时我师父身穿一身脏兮兮的科研服晕倒在了一家农户的门前,我们找到了那户人家,不过当时救下我师父的人已经死了,所以我们也只见到了他们的儿子。”
“听那人说当时我师父醒来后曾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后讨要了一点钱后便离开了,等到再有我师父的线索的时候,便已经是一个月后的花省。”
“而在花省,我师父出现在了全球第一起精神污染事件的现场,并协助警察成功的缉拿了那名污染者。”陈明说到这,言语中再次透露出对他师父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