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三个黑色的感叹号,触目惊心。
“啊——”肖莓惊呼一声,扔掉纸条跟照片,捧着肚子往后退了两步,吓的花容失色。
又是那个人?
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那条微信跟那个无头娃娃。
肖莓紧张的嘴唇颤抖,紧紧按住小腹喃喃自语,“到底是谁?”
大约几分钟后,她的情绪有所缓和,慢慢过去捡起那张照片。
现在她想起来了,照片是很早以前有次周易带她回老宅,吃了晚饭回来的路上。
当时是她开车,因为周易喝了点酒,这家伙在路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弄的她无心开车。
后来周易要她把车开进小树林停下,然后下车,直接把她抱到后座,在车上发疯似要她。弄的一向保守的她忍不住喊出声。
当时是晚上,又是郊区,路上没人没车,周易酒劲儿上来缠着她折腾了几个小时。
最后她实在累的爬不起来,俩人在车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把车开回青云里。
肖莓想不通,她跟周易是夫妻,就算在车里做那种事也既不违法不违背道德。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恨她,还扬言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安然,肖莓几乎是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名字。
只有她最有可能,她恨肖莓,更恨她肚子里的孩子。
锁定到怀疑对象,肖莓稍微平静一些。自己每天都在医院,上下班都有司机接送,就算对方有意害她,也没机会。
她联想到前几天在天桥下买冬笋被一个戴帽子的女人撞倒,现在想想那人的动作一看就是故意的,专门撞她肚子。
肖莓唏嘘一声,后怕不已,那人好像确实是个女人,一定是安然,难怪把自己裹那么严实。
以后务必小心。
肖莓捡起那张威胁纸条跟照片放在一起,丢进书桌抽屉。
整个人往床上一倒,刚才太紧张,现在头昏昏的。
香港。
周易白天签完合同,办完公事,晚上来看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