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平日里风花雪月,哪里受过这份罪。
武将们还好,可苦了这些文官。
刚跪了一场,膝盖还钻心的疼。
紧接着又被送去看行刑,看着眼前血肉横飞的场面,真是身心俱疲。
出宫的时候,两条腿都软的跟棉花似的。
整个过程,谢雪衣始终站在池晏身边,面上平静,心里面翻江倒海。
他有太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听着外面凄惨的求饶声,池晏眼皮都不眨一下。
昨天晚上看奏折的时候,池晏就注意到这个‘叔叔’。
他上的奏折,要么是跟银子有关,要么就是为了排除异己,诬陷他人,言语间毫不避讳。
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懒得想。
言辞中,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意味,实在欺人太甚。
池晏本想过阵子在出手整治,不想他自己往枪口上撞。
谢雪衣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把心里话说出口。
“陛下,臣受之有愧,也害怕为陛下招来口实,实在惶恐。”
池晏抬眼看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