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继续触他霉头。
池晏话音一落,朝堂鸦雀无声。
气氛一度有点尴尬,然后谢雪衣委身一跪,把自己的昨日的成果上报。
谢雪衣声音温和,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可他做事却雷厉风行,只一天,就把池晏叔叔和谢家庶子的罪行调查的一清二楚。
连谢文浩在青楼喝花酒,欠五十两银子至今没给的事都翻出来了。
满朝官员听的胆战心惊。
多少脸也不够这么丢的,还不如直接打死来的痛快。
谢雪衣声音好听,语调舒缓,池晏就当八卦听。
还听得津津有味。
等谢雪衣把两人罪证罗列完毕,池晏才总结似的宣旨。
“谢文浩,作恶多端,罪无可恕,令明日午时处斩。
其母庄氏,明知其恶行,不仅没有规劝阻拦,还帮其隐瞒,实在可恶,即日起,降为奴籍,永不得改!”
池晏一句话,直接定了这对母子的生死。
庄氏成了奴籍,以后再也不是自由身,也没有什么人权可言。
说白了就跟牲口差不多。
可以随意买卖打杀,奴籍之人,大多是以前作奸犯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
留着他们,也算是废物利用。
下朝后,谢雪衣留在宫里陪陛下用膳。
池晏跟谢雪衣同桌而坐,谢雪衣总是控制不住看他。
最后到底把池晏看毛了。
“你怎么啦?出去一趟不认识朕了!”
谢雪衣看他的频率太高,他就是想装不知道都难。
谢雪衣微怔,羞愧的低下头。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