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它在我头上’这种说法。

让池晏听的心里一软。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对赤鸾这种天真可爱的小孩，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赤鸾的情况又很特殊，看上去是十几岁的少年，可没人比池晏更清楚，他从出生到现在才一个月而已。

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仅仅是通过电视，和池晏平时的教导。

即使001说过，赤鸾是灵兽之主，聪慧异常，他的一个月不能用人类的一个月来衡量。

话虽这么说。

但池晏面对他的时候，还是逃不开对婴儿的疼爱和纵容。

所以当赤鸾贴着他，邀请他摸自己的龙角时，池晏几乎没抗拒就把手放上去。

池晏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眼前赤鸾的样子越来越清晰。

龙角还是很好摸。

表面有一层软软的绒毛，但仔细摸会发现里面很坚硬。

头顶两边各长一个，长度大概十厘米左右，看上去还很稚嫩，每根角上还有一个分叉。

有点像小鹿，但又不完全像，眼前这对龙角明显威风很多。

以往每次被摸龙角时，赤鸾都会忍不住哼哼唧唧，小爪子拉着池晏不放手。

这次也一样，但不同的是赤鸾变成了人类的样子。

以前还是灵兽的时候，赤鸾哼唧撒娇，池晏当他猫叫。

眼下他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轻喘出声那一刻，池晏莫名双手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