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事了,现在你已经亲口说过了,下次就可以放心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不满道。
“嫂子。”白玲看到了罗局长爱人来了,赶紧道。
罗局长爱人叫齐芳,典型的中年妇女,今天这一通,差点没把她吓了个半死。
“你刚才都已经跟白玲说清楚了,你就给我去死去,去死去。”齐芳很是生气的骂道,说着还要打罗局长,但是被白玲给拦住了。
“嫂子,您就别生气了,现在咱们还是赶紧弄清楚这些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吧。”白玲道。
“对,嫂子,您放心,看着罗局长就肯定是长命百岁的人,您别担心了,他这不是也没事了吧,好好在这呢。”沈耀东劝说道。
“我呸,他就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吃吃吃,吃成这个样子,你是这辈子都没有吃过婚宴吗?吓死我,你吃个婚宴,老娘都准备给你办丧宴了。”齐芳很是不满道,唾沫飞扬着骂着罗局长呢,那怒火中烧的样子看着怎么也是忍不住。
罗局长像是个被训斥的小学生似的,被自己的爱人这么的骂着,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只能在这老老实实听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吃,你是饭桶吗你,你们单位是没有饭菜吗,家里是不给你吃吗,吃之前也不好好看看,就直接就吃了。”齐芳恨铁不成钢骂道。
“嫂子,你也别生气了,现在人也没事了,下次注意了就好了,现在这不是也要把事情弄清楚再说不是,别气了。”沈耀东劝着道。
“以后你给我老老实实。”齐芳对着罗局长哼了一声道。
“现在郑朝阳那个婚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这么歹毒,下了过期老鼠药,真是的。”齐芳怒气未消,不满道。
“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还没有调查出来,只能先锁定嫌疑人,就是今天中午给郑朝阳同志的婚宴做饭的厨师现在也在里面洗胃呢,这次的案件已经由市局接手了。”许瑶道。
“就知道给人家添麻烦。”齐芳看着罗局长就来气。
“白玲,沈耀东,你们不知道,他自己也是执法员,今天还要去找执法员,丢死人了,我就没听说过他这样的还要报警的,你们俩那里去了今天,办公室都找不着你们,他们又都那样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齐芳叹了口气道。
“我们看他们一直没回来,想着他们应该是在郑朝阳那玩的正开心,我们自己的工作也都做完了,就下班回去了,谁知道,罗局长找到了沈耀东家里。”白玲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俩,都是在沈耀东家里?要我说,沈耀东可比那什么郑朝阳好多了,郑朝阳办点事都做的不靠谱,把整个局子里的人都拉下水了,幸亏你们是没去。”齐芳越说越气道。
“我们今晚确实是一起吃饭了,又出去了,不过后来也是因为我宿舍钥匙落着在沈耀东家里,我去拿钥匙,刚好他们院子里也有人吃了那厨子带回来的剩饭剩菜,也出现反应了。”
“郑朝阳婚宴做饭的厨子是和沈耀东一个院子里的,那厨子给院子里一户人家剩饭剩菜了,现在他们都吃了,都还在里面呢。”白玲完整的解释了事情经过了。
“这厨子,听说是郑朝阳那岳父找来的,就图着不收钱,给俩剩饭剩菜就能打发了,谁知道这么不靠谱,气死我,郝平川爱人也在那骂人呢,今天晚上我都没空管我们家孩子。”齐芳懊恼道。
“我们院子里的柱子也是热心肠,柱子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肯定是不会做出在饭菜里下老鼠药这种事,他本来就是厨子,要是他自己这么做,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一大妈说道。
“会不会做这个事情,我也不好说,反正他现在既然也吃了,但是饭菜是他做的吧,该配合调查,总是要配合吧。”罗局长很是生气道。
罗局长开口说话了,一大妈也只得小心翼翼道:“领导,要是我们家柱子下了老鼠药,您说我们家主子自己还何必要吃呢,是吧。”
“我现在没空去考虑这些,这些事,还是等调查出来再说,总之,他毕竟是厨子,就要配合好调查,听说他还是红星轧钢厂工作的,他有自己的工作,为什么还要出来接私活?”罗局长生气的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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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局长今天被折磨了这么一通,从中午忙到了现在晚上十二点,就没停下来过,刚才还被自己爱人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数落了一通,现在当然也是缺少发泄口,需要出口气。
“罗局长,这件事,我们会好好的调查清楚,所幸这次的事情也没有造成任何人的伤亡事故,您就消消气吧。”许瑶道。
“这件事,要尽快有一个结果,今天这么多人看着,我们整个分局的人都差点被全军覆没了,这医院也真是,就没有一个人能帮我们通知通知局里。”罗局长依旧是在怒火中。
“我们会尽快调查出来结果,现在何雨柱同志,也还在洗胃,等他洗胃完了以后,我们会给他进行收押看管。”许瑶道。
“同志,柱子真的不会做这种事,柱子要是做了这种事的话,他自己怎么会还吃了这些呢。”一大妈就已经开始叫屈了。
“一大妈,这个可就不好说了吗,没听到这位罗局长都说了吗,差点全局覆没了,耀东和傻柱关系不好,要是傻柱是冲着耀东去的,这不就对了吗?”刘海中站着说话不腰疼。
“什么,他们俩关系不好?”罗局长警惕道,罗局长之前虽然是听说沈耀东好像是和他们院子里的人关系不好,但是这也不是影响工作的事情,罗局长也从来不把这些事情放着在心上。
但是现在要是和全局的人都吃了过期的老鼠药还有喝了酒精中毒的酒了,这就不得不重视了。
“罗局长,我认为可能是傻柱知道你们局子里的人要去喝你们结婚那位同志的结婚宴席,肯定有沈耀东,他是想对沈耀东下手,然后顺带着伤了你们,但是也没有想到沈耀东没来。”刘海中颠倒是非,说道。
“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们柱子怎么会做这种事。”一大妈赶紧就争辩道。
“则呢么就不能做出来,谁不知道沈耀东当时把他送去局子里,他都恨死沈耀东了,说不定,就是打听了,这是沈耀东他们局子里的的人的婚宴,他就想要下手了。”
“怕毒不着沈耀东,干脆就都下毒了,而且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柱子那个人就是睚眦必报,他说不定就是想着要跟沈耀东同归于尽,而且还连带着这么多人,他怎么都不亏。”刘海中分析的可谓是头头是道。
“你说的这种可能不大,放屁。”沈耀东都直接忍不住了,这不就是说明是他沈耀东连累了全局吗?
而且,沈耀东也知道,傻柱再蠢也是没有必要这么做。
“沈耀东,你也别推脱,说不定傻柱就是知道你也要来,所以才放了老鼠药了,想着把你给毒了,没想到你不去,是不是人家不请你?”刘海中得意道。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去,而且这件事要真的是傻柱有预谋要放老鼠药的话,傻柱为什么自己还吃了呢,还要给贾家人也吃了呢?”沈耀东简直是无语到家了。
“这可能说明傻柱觉得给你们这么多人下药,你们怕是活不了,他自己也怕是活不了,而且上次他进去的事情也是为了贾家的事情,就想着把贾家一家老小也带走了。”刘海中很是顺理成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