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丢失了最心爱的发绳,现在又要面临父亲的叱责,仓桥京子只感觉心底的苦水如海浪般翻涌,好不容易快要止住的眼泪又要涌出。
结果她的父亲却被那个陌生人拦了下来!
那一瞬间的惊讶让仓桥京子一时间甚至忘却了悲伤。她的父亲可是阴阳厅的厅长,那个男人居然敢拦住她的父亲?不由得,仓桥京子心底对这个男人升起一股好奇。
“小姑娘,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白井月走到仓桥京子面前蹲下身来,让自己和仓桥京子能够平视对方后,口气委婉地询问着少女哭泣的原因。
仓桥京子原本就对这个能够让她父亲驻足不前的男人感到好奇,所以也并没有如同以往那般故作刁蛮,在轻轻擦拭了眼角的泪珠后,哽咽着诉着苦:“我···我最喜欢的发绳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是什么样的发绳呢?”
“大叔···你是要帮京子找发绳吗?那是一根蓝色的细长缎带!”
仓桥京子看向白井月的眼中透着希冀,然而白井月却十分残酷地摇了摇头::“抱歉,你的发绳我是找不到的。”
仓桥京子失望地低下了头,当即眼角就再度开始泛起泪花,就在这时,白井月紧接着的话语传入了她的耳朵:“旧的发带既然丢了,那我就送你一个新的吧。”
“新···的?”
白井月将手绕过仓桥京子的小脑袋,将她散乱的头发收拢到一起,随后盯着少女的双眸问道:“你原来是什么样的发型?”
仓桥京子看着白井月近在咫尺的面庞,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而在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她自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不由得她便将白井月和她的父亲对比了起来。
一个是人近中年的大叔,一个是帅气非常的少年,一个一天八成时间都板着脸,一个从开始就保持着温和的微笑,一个整天除了阴阳术什么都不谈的死古板,一个上来就细声细语的关怀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