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井月说的前半句话,仓桥京子难以遏制得冒出了欣喜的情绪,一想到那种改变天象的能力从自己手中用出来,她就不由得有些激动。这份喜悦和激动,在白井月说出后半句话后骤然停止。
仓桥京子察觉到了白井月那句反问中夹带的一点不满,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她问这些东西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不好意思地低头认错后,仓桥京子遵循白井月的吩咐,前往人群寻找医生去了。
在谏山奈落和仓桥京子都离开后,被白井月和混合体的力量犁出来的广场上就只剩下白井月和神宫寺玖惠澄了,察觉到这一点后,神宫寺玖惠澄下意识地想要远离白井月,却被白井月用力量禁锢住了。
之前在森林中被白井月吓了一次后,神宫寺玖惠澄心中就一直缭绕着一丝阴影,而此刻白井月强制的禁锢让这份阴影骤然扩散。
“你!你要干什么!?”
“幸亏我提前设置了隔音壁垒,不然这次真给你害死了,我又不准备对你怎么样,你瞎喊什么?”
“谁知道你这个变·态究竟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和你谈正事呢,给我严肃点,再打岔我可就真的丧心病狂了。”
白井月这一声警告很有效果,神宫寺玖惠澄顿时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就好像是乖宝宝似的等白井月说话。这让白井月不禁眉头微跳。
这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了?之前不会是把神宫寺玖惠澄吓出事了吧?他记得有个病的名字叫做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不不不,应该只是他想多了吧?他貌似除了吓她一下外,没做其他迫害她的事情啊?
想到最后为了让神宫寺玖惠澄自己吓自己,故意不回话的行为,白井月就有些难以保持平静了,该不会神宫寺玖惠澄自己吓自己吓出事情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真的有可能出现,白井月的口气骤然一软:“需要救治的不只是被压在坍塌房屋下的普通人,还有之前重伤现在躺在防线上的几个阴阳师,你带几个人去那边把那几个人带下来吧——再不救治的话,本来能活下来的也要死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