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直接告诉他,贫道和袁监院今日不想见他们。嗯,态度蛮横一点。”
“明白了。”
听说赵方丈和袁监院“不想见”,而且白马院道士们传话之时语气极为轻蔑,李彦思顿时大怒,向左右道:“看来,这位赵方丈是觉得这个年过得太平静了,没甚意味,那我就成全他!”
强雄问:“大祖儒,那就动手?”
李彦思狞笑:“动手!”
则珲看了看白马院大门外那刀枪明亮的二十四名军校,有些担忧:“道门不会来硬的吧?”
李彦思冷笑:“怕什么?等他们明白过来,想要调动军士也晚了,街面也砸了,东西也抢了,红原城也萧条了,他这个年也别想过好了!到时候让他抓人,抓了人又能怎么样,他抓了多少人,就得管多少人的饭,关一天管一天的饭,关十天就得管十天的饭,咱们的人又没犯死罪,我就不信他还能杀人?这要杀多少人?”
强雄笑道:“不错,杀人是要上报总督衙门和天鹤宫的,嗯,还有按察司,恐怕他连这件事都不敢上报吧!若是上报了,他这方丈怕就当不下去了。”舔了舔嘴唇,又道:“要不干脆闹大点,我去调人手,把城外修建的周转房也烧了!”
李彦思斥道:“糊涂!纵火可是大罪,不要惹事。再说了,城外工地上几百汉人壮丁,你烧得起来?”
强雄闹了个没趣,只得赔笑道:“是,听您的。”
李彦思挥手:“去布置吧,布置完了咱们都回府,你们两个谁也不许冒头,明白么?”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