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赵然也想过,要不要干脆办一个修行榜,搞一搞排名之类,这真的是一件很赚钱的业务,但其中的操作难度不小,他还需要考虑更成熟一些。
前年春天,在浙江灵山,当时大师兄魏致真试剑三省四炼师,此事闹得天下皆知,当时卫朝宗也来到灵山观战。只不过楼观和龙门派没什么瓜葛,大家只是远远见了一面,并不曾说过一句话,没想到今日却坐在了一间房中,相对饮茶。
卫朝宗笑着向他拱了拱手:“见过赵师弟,师弟也来京城了?”
如卫朝宗这样的天才修士,肯定是不会被派到下面十方丛林为方丈的,故此他对京城举办的讲法堂并不清楚,哪怕听说过,也不会放在心上。
于是赵然便将此事告知了卫朝宗,将北直隶那几位同样来进修的方丈名讳报了报,再随便谈了些鸡鸣观中的趣事,引得卫朝宗大感兴味,两人之间很是聊得欢畅。
过了半个时辰,内厅出来一名修士,赵然认不清是哪家馆阁的,只是看道袍上的标识,知道是位炼师。这炼师一脸严肃的出门而去,也没搭理坐着的赵然和卫朝宗。
老管家进来,请卫朝宗入内,赵然抱拳相送,这回很快,两炷香的工夫,卫朝宗就出来了。
老管家又转出来请赵然,卫朝宗道:“我就不在这里等候赵师弟了,近期还会在南直隶停留些时日,回头上鸡鸣观拜会师弟。”
许真人坐在书房的椅中,向赵然示意:“致然坐,随意一些。听说你有事情想问我,是讲法堂的事情么?”
赵然坐下道:“许师伯,也是也不是,讲法堂的举办,我是认同的,但我不明白的是,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年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许真人道:“不仅是你不明白,很多人都不明白,有些事情,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之所以没有向你们楼观解释,就是因为连我自己在内,我们很多人都没完全考虑好,不知道下一步该当如何。”
赵然屏声静气,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