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朱温的声音再次一变,
“呵呵,恕罪,恕什么罪,你这几日,给朱友珪传了不少信吧!”
听得这话,张氏再次一哆嗦。
朱温:“你不必紧张,照顾朕这么多年,还不至于要杀了你。”
“不过,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别的地方用了,那便用了,
但是,这里是皇宫,是真的居所,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
“哼!想要皇位,那便证明给朕看,在荆南之时,下败再败,回来之后,弄的治洲乱七八糟,每天懂不懂就打杀下人”。
“他朱友珪就是这么表现?在看博王,回去之后,打理汴洲井井有条,经济繁荣,稳固我大梁后方。
这一年来,几场战下来,知道钱财粮草来自哪里吗?
没错,都是博王上税的,你们啊!”。
张氏听着,心下一横,若朱友文登基,他们必死,豁出去了:
“父皇,臣媳自知郢王比不上大哥,不过,还请父皇再给他一个机会,他毕竟才是父皇您的亲生骨肉,嫡长子啊!”
朱温:“放肆,朕的嫡长子只有朱友裕,”
缓了一会儿,朱温又开口道。
朱温:“若不是亲生,你认为他能当上郢王?”
朱温烦躁开口:“行了,滚吧!”
“等等,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