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就敢出来罔顾人命!我在村里做赤脚大夫十余年,今日来应考,仍觉不足!也不知某些人是谁给的脸!
”中山装男人把钢笔拍在桌上,一脸愤愤地斜眼瞪向温果儿。
“医生靠得是技术,是积累!可不是靠关系,挂个名就能当的!”夹克男也应和道。
“两位大哥,咱也别跟她一个小姑娘较真儿!说不定就是为了走个过场,拿个证,好找个护工的工作!女孩子家的,哪能像咱们,都是奔着行医救人去的。”
青年笑呵呵地安抚着两位年长的。
“哼!投机取巧!”中山装男人鄙夷地白了温果儿一眼,不再说话。
“听说今天找来的三位病人,病症都不一般,也不知道判的公不公正?”青年跟他对面的夹克男搭话道。
“听闻,今天给现场诊断打分的,是已故的韩老大夫的女儿。”说着朝温果儿那边瞥了一眼,提高音量,“为人很公正!”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个考官手里拿着试卷,进入考场。
两人也不再交谈,坐直身子,安静等待。
两位考官很严肃地为四人发放完试卷,交待好答题时间,各自坐在一边监考。
温果儿大概扫了一眼试卷,笔试题目对她来说很简单!
“唰唰唰”地答完,看看时间,也不过用掉半个小时。
正在她低头思量要不要提前交卷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坐她旁边的青年,从同侧的考官手里接过了一张纸条。
看着两人桌底下的小动作,温果儿心道:“原来还真有走后门的!这种人若是真当了医生,那才真是罔顾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