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都做了,我一手托着喜帕,每点一处便有意叫他看看。
我没有经验。又不是我一个人要去交差。
一共按了五下,深深浅浅凑在一起像朵蹩脚的梅花,刚刚完成便被他一把抢走塞进了怀里,“行了!”
以为这刺激了他脆弱的自尊心,我并不打算与他计较。
没想到他又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你干什么?”我大惊。
“你不会以为拿着这块帕子就能交差?”他反问。
“……”我皱眉看着他。
“即便你要做戏也要做全套,还不来服侍我更衣?”他忽然停下手,别有意味地看着我,“像你这样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怕是不用到母亲面前就会被人发觉。”
他说得没错,但我仍觉气恼,动作便生硬粗鲁许多。
褪去外衫,盛青山着一身白色底衣,一手枕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在等我帮你?”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无赖的模样。
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数如此之大。上一世他明明十分抗拒与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