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青山微微颔首,摸了摸她的发顶。
我跟着她下车,对盛青山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刚要与他说话,只见他转身走进回春堂,径直步入房中。
我莫名地望着他的背影,一时摸不着头脑。
见着我回来,顾明彰悄然近身,低声解释道:“大将军已经在这里站有一个时辰了。怎么劝也不肯进来。你没事就好。”
一个时辰,我愣了愣,我出门前明明与他说过今日要去吕伯渊府上复诊,还说了午饭可能赶不上一起的话;他身上有伤,即便是铜皮铁骨,莫说站着,常人站那么久也是勉强。
我默然点头,跟着众人回到院中。雨眠没有因为盛青山的冷淡有丝毫沮丧,一进门便兴奋地去找云洲分享今日的所见所闻,并热情地邀请云洲下次和她一起去吕伯伯的花园里玩耍。
“唉!”还未进门,就听云洲一声长叹,童稚的声线里少有地显露沧桑,“要是娘亲可以变成两个就好了,一个去治吕伯伯的腿,一个留在家里救义父。”
雨眠闻言,小声反驳:“吕伯伯的腿更疼。”
“可义父不只背上疼,心也疼!”云洲不服气道,“本还好好的,忽然就疼了……很疼很疼,比身上的伤还疼,肯定比吕伯伯更疼!”
话音落下,脑中嗡的一声,一个时辰以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