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放飞几只信鸽。 舟屿为我端来汤药,胸前的刀伤虽已愈合,但毕竟伤了元气,顾明彰一直未曾给我断药,每日都会抓院中的人探问汤药用否。 即便是大夫,也是怕喝药的。 我轻抬眼眸,目光掠过热气腾腾的药碗,故作不见。 “主儿怕苦,我去拿些糖块来?”舟屿端详我的神色,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有各种口味,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