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留在原地,转身进屋。
心烦意乱地翻了两本医书,然而指尖划过泛黄的纸张,一个字也未入心,索性倒在软榻上生闷气。
我心知自己并不是针对连枝,我甚至连自己气什么都不知道,从古至今,娶妻生子天经地义,只觉得胸口里堵着一团棉花,一呼一吸都不顺畅。
不知过了多久,萧景宸与盛青山先后进屋。
两人身着官服,甫一进门,见我阴沉着脸,不由面面相觑。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轻轻抬手请他们坐下,开门见山地说了城门边的发现。
萧景宸皱眉,“每支商队护卫人数皆有上报,为防不测,每日早晚皆有清点。你所言那年轻人,我并无印象。”
“他们的货物仔细查过,除了报备的武器,没有可疑物品。”盛青山道,“但此事说来确实蹊跷,我从营中调取人手,暗中监视。”
萧景宸颔首赞同,“无论发现什么,及时回报,以免打草惊蛇。”
二人配合默契,一言一语间,便安排得井井有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屋中一时静了下来。
“他说准备好了,”我轻声提醒,“你们难道不好奇他们准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