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杂胡竟然对我大魏封疆大吏都如此蔑视,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狼!
杜恕看到对方腰间都挂着胡刀,当即道:“速速放下兵刃,否则当场格杀!”
这话给慕容除听笑了,他见魏军甲士都拔出刀来,直接伸出脖子,嚣张地说道:“来来来,朝这儿砍。”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楼梯上偷听的酒肆东家听得楼上动静,吓得赶忙跑开,根本顾不得什么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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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不知是谁指着慕容除身后一个鬼鬼祟祟的鲜卑人,喊了一句:“他要拿弓!”
杜恕当机立断,挥手下令:“射杀他们!”
“散开!”后排弩手提醒一声,前面的甲士迅速照做。
嗖嗖嗖!
弩箭飞速射出,直接就射爆了慕容除的眼珠,他来没来得及抖动几下,就又接了几箭,当场不动弹了。
鲜卑人这才反应过来,张牙舞爪,打算反抗,可他们哪里会是甲士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便被格杀。
砰!
一声脆响。
“府君,有人跳窗逃了!”
杜恕摆摆手,“罢了,看看还有没有活口,带回县衙审讯。”
甲士们上前观察,随即纷纷摇头。
杜恕并不为这些鲜卑人惋惜,转身走了。
...........
“我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此刻的蓟县,得知儿子死讯的慕容鲜卑大人,慕容木延痛哭流涕,他跪在征北将军府的门前,请求毋丘俭还他儿子一个公道。
府内,毋丘俭有些错愕,被杀的那胡儿是慕容木延最宠爱的小儿子。
以往他对这种事情,都小心拿捏着分寸,只要对方不要太过分,一般都不会动真格。
可这杜恕未免太刚了吧。
这时,身旁的程喜道:“都督,这事几日前就发生了,杜恕却压着不上报,根本不把我幽州刺史部放在眼里。”
“况且擅杀鲜卑大人爱子,涉嫌故意边境滋事,恐不利于统战,下官认为应当立刻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