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就是1989-1990赛季最后一轮比赛被对手飞铲导致重伤再也无法踢球了。”
“你现在回忆一下那场比赛为什么总有几个家伙恶意的犯规,不停的飞铲你,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事态。”
“是呀,当时不觉得,但这几年有时回想起来是有些不对劲,我估计十有八九是卡里科夫干的,为了让我成为他的棋子,帮他们做事。”
“买通裁判和这几个家伙,把我弄伤,我踢不了球就可以成为他们的工具了。”
“好小子,挺聪明的嘛,这都能想到,厉害。”罗春向郝健翔竖起大拇指。
“现在我估计你不可能再做生意了,想不想重返赛场,而且国内开展职业联赛了。”
“重返赛场,你跟我开国际玩笑,我看了好几个专家都说不可能了。”
“那是他们误诊了,你看你这脚是骨头外翻了,从而影响你走路,如果把这骨头纠正到原位,就可以了。”
“说的容易,这不可能。”
晚上郝健翔刚想睡,看到罗春坐在床头:“姑娘,你……你还不走?”
“走什么,万一我走了,你又被人抓了怎么办,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出来的。”
“哎呀,疼死我了。”半夜郝健翔被一阵巨痛惊醒,汗流浃背。
“我的……我脚的骨头怎么复位了。”郝健翔又惊又喜。
“我帮你复原的,趁你睡着,才帮你的,不然你更疼了。”
“你可真是厉害,会接骨,武功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