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见此更尴尬了,将人放下来,轻咳一声问:“能治?”
四婆见人被放下来,扑过去将叶千宁抱在怀中,脱口而出:“我们能治,能治。”
甭管行不行,现在能治才能保命!
“那行,你们跟我走吧。”衙役抬手收了编。
其他衙役像押解重犯一样前后将她俩围个严实。
四婆拉着叶千宁站起来,这辈子没见过这场面,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四婆,你别怕,有我呢。”叶千宁攥紧她的大手。
“你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王府那能是咱们能去的。”四婆低声训斥。
“咱们现在不去也不行啊,四婆你就保持平常心,到时候人家问你,你就说二宝起疹子的事,但是你千万别说二宝是梭子草过敏。”叶千宁小声叮嘱。
“知道,知道。”
四婆也是聪明的,要没些变通和心眼,她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怎么可能轻易带着一个孩子走到北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