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俊美且处处透露出危险的人,很想象他曾经的梦想是天下苍生。
一只吸蜜落在窗前,叽叽喳喳叫了一会抖动翅膀飞上枝头。
“娄山那群大儒的事,你不用插手。”叶千宁道。
“你知道了?”桑止说着视线撇了眼枝头上的鸟儿,回眸又道:“他们争名夺利,虚伪至极,留下也是祸害。”
“他的犯下的事,别人自有定夺,你插手不合适,让你的人将人放了。”叶千宁听陈老说起过贺家,贺家祖上也是从娄山出去的。
陈老当年的师父和贺家祖上是师兄弟,当年犯了错,被逐下了娄山,当年陈老接手娄山之时,贺家也力争过娄山院长一职。
总之贺家和娄山还有陈老的过节很深,师父叮嘱过她,文人之间的过节,就要以文人的方式解决。
“我做的,自不会让陈老背锅。”桑止声音似有些不悦。
“并非如此,贺家这些人,娄山祭司之前还有用,等祭司过去,自有文人收拾他们。”叶千宁听出他的话音。
简单解释。
桑止刚刚略绷着的脸缓和几分:“既然有用,暂且让他们多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