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再次将米饭往嘴里送。
“咕咚!咕咚!”
“咕噜~”
时景:......
忽然有些食不下咽,转头看向张子龙,就见他正不好意思的冲他憨憨直笑。
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放下筷子,道:“一人吃饭太过无味,还是等张校尉的膳食来了,我们一起吃吧。”
“也好,也好,两人吃饭更香。”
干坐着无聊,时景便跟他聊了起来。
时景:“听闻容将军治军甚严,他回来要是不满校尉对李雄他们的处置,可会牵累校尉?”
张子龙:“那肯定不会。若飞治军虽严,但也不是那等没有人情味的,李雄他们那事儿都是小错,也不涉机密,就是若飞处理,也不会重罚的。”
时景试探:“听您这语气,跟容将军很熟?”
张子龙唾沫横飞:“熟,当然熟。我跟他父亲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时景有些不信,容衍的父亲卫戈,可是新晋枢密使,可掌全国军事。
更兼任天雄军节度使,留驻邺都。
也就意味着他不仅有自己的一块儿地盘和军队,还能调度指挥其他地方军。
这般实权大官的结义兄弟,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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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龙似乎看出了他的不信,顿时急了,解释道:
“你是不是看我官职小,觉得我在诓你?
我跟你说,在我们一千多号的结义兄弟中,我这职位可不算低了。
我还有一位结义兄弟不